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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人touhan在口中的rudi,像朵绽放的小hua般,轻轻ting立,又酥又麻的gan觉,勾起了一月来男女jiaohuan的愉悦回忆,她微瞇了yan,轻哼了chu来。
「嗯……真快活!」huan愉中,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,双tui扭搓,moca着tui间方寸,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。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lou的routi,早已习惯,现在牝hu个把时辰没有roujing2cha入,甚至开始saoyang起来,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。
但也就在这瞬间,她瞥见人tou的yan神,就像自己公公重生,似笑非笑地望着她,那笑意中,满是挑逗、揶揄的yin意,而ru尖竟传来了被xiyun的chu2gan。
「哇!」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,忙对着堂上叩tou,嘴里胡luandao:「我……我是祸水,我是yin妇,都是因为我,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,是我错,都是我的错!」
一记记响tou,碰地有声,直把额tou叩chu血来。说话的同时,白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tou忏悔。昏luan的脑中,隐隐想到,公公、婆婆、小姑、丈夫,还有许多家人受尽凌辱,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gan,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?
但即使是这样想,这ju魔xing一般的成熟routi,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。当快gan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,白洁梅真的好怕,她怕人家发现,自己的害怕,不是来自对人tou的恐惧;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routi。
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,那,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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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耳后传来cu重chuan息,母yin泽对自己的作法gan到满意。
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,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,实在太无趣了。所以,当驯服已经足够,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,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,然后再一次地将之摧毁,利用反复打击,让她堕落进更shen的心灵地狱,这样,才是完mei的调教。
此刻的白洁梅,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,披tou散发地叩tou哀求,让人为之生怜;却又因ti内的阵阵快gan,肌肤绯红jiao声婉转,而散发一gu掩不住的chun情,两zhong风情夹杂,母yin泽暗自gan叹不已。
「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,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。的确,她们母子都是最好的meirou啊!」
在母yin泽的刻意诱导下,白洁梅依次招供着gen本不存在的罪行,而一如最初的预料,她甚至有些相信,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!
「所有的女人,名字都是母狗;打生下来起,就是为了侍奉主人、讨主人的huan心。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,被人cao2、给人jianyin是母狗最大的荣耀。」
当她说chu这些话时,两旁的luo女衙役,嘻嘻窃笑,louchu一副「是啊!你这笨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」的得意窃笑,显然早已被母yin泽洗脑成功。
「我是母狗,而且是一tou又sao又浪的yindang母狗。最怕牝xue里空dangdang的,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来cha我,填满我的saoroudong,让我快乐,让我满足。不guan是什么男人,只要jiba大,都是我的好丈夫、好老公。」
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,pei上那楚楚容颜,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。可是,听她所说的话语,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yu念高涨。
「袁郎是最好的大jiba哥哥,为了要让他的大jiba,能每天cha我的yinroudong,所以,我故意害垮宋家……」
「哦?你背弃自己夫家,是不是因为那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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