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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以后还胡思luan想,娘也不会再罚你,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,一切是自己的错,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!」
说完,tou也不回地走进屋里。
猜不透母亲心里的念tou,宋乡竹跪在地上,不敢起shen,也无力起shen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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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过后,母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,每天,除了练功以外,白洁梅冰起了脸,一句话也不说,甚至尽量回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,饭也不同桌吃,虽然同住一间屋里,母子两人却形同陌路。
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,但也不愿意勉qiang母亲zuo她不愿意的事,自己是男人比较容易抛开dao德意识,但母亲是女人,永远是吃亏的一方,如果真的坏了她的名节,以后都别想作人了。
心有挂碍,练功的情形当然奇差,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,但白洁梅却也不再bi1儿子,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,而每天夜里,宋乡竹都听到隔bi房里母亲的低泣声,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。
匆匆半个月过去,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日如年。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,于是相偕改扮,一起下山。
到了山下城镇,白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,贴得满城都是,说这两人潜入大内,盗走了许多宝wu,更伤了不少人。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,很多人都谈论着,自己其实是西域huan喜魔教的梅英护法,混进鸿门,用meise迷了宋觉仁,暗中进行破坏行动,后来更带儿子入教,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主之位,好让huan喜教掌控鸿门,更不惜弑杀亲夫,只是事迹败lou,才仓皇而逃。
袁wei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,声言绝无此事,只说正在寻找嫂子下落,希望能消除误会,请各大派约束子弟言论。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,其间自是污言秽语不断,听得改扮成老农的白洁梅几乎气得昏去。
而在市集里,白洁梅更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,那是一家三口,两名老来得女的夫妇,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女孩。白洁梅认得那对夫妇,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忠仆,不是鸿门中人,甚至不会武功,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,在自己母子逃亡时候,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。
现在,这对夫妇只剩个血淋淋的tou颅,而他们最疼爱的独生女是叫阿翠吧!
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,给剥光了衣服,骑在一tou造型怪异的木驴上,游街示众。
木驴背上有gen手腕般cu的铁gun,正tong在小阿翠的幼xue里,木驴脚下有lun子,一转就带动驴腹内机括,让那铁gun狠狠地刺进女孩的牝hu,刺进、bachu,每一次都从下shen带chu怵目鲜血。
女孩泪yan汪汪,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,披在脸上,嘴里被sai了东西,但遏止不住的惨呼,仍是清晰可闻。
那幼小的shen躯上xiong口被纹了一个huan喜教的蛇徽,其余地方满是青紫与血痕,真难想像这样稚nen的一个女孩,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。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,就在女孩不住chou搐的两条小tui,她父母的tou颅,分别系在脚踝,两yan暴瞪,为女儿的惨状作见证。
在木驴旁边,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:这一家三口,均信奉西方的yinluan邪教,彼此luanlun,秽luan地方,并且与入gong行窃的钦犯白洁梅、宋乡竹有所勾结,在逮捕时拒捕,两夫妇被当场格毙,这女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,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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