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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属权(2/2)

默了片刻,孟臾撇撇嘴,再开先哽咽了下,“要是你锁我关我打我,我忍受不了的时候,还可以去死……”

陈墉说可能会留疤,只能等伤好了约时间用医去除,但还没来得及

行平复下重的呼,顺势拉过旁边的椅坐下来,吻不自觉带上了些许温和的安抚,“说吧,你想怎么样?”

他在向她证明,抗拒是无谓而徒劳的,她对他的臣服早就成了骨里的本能。

她已经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,绝对不会跟他回去,即便被行绑回去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,找到机会还会继续跑,并且她有信心和能力成功。

她站在他前,大方承认,“好吧,我是你的。但是——”顿了顿,一转话锋,“你不是我生活的全。”

窝的地方仿佛有一无可名状的觉蔓延肆开,他突然意兴阑珊,不自觉卸掉力稍稍松开几分。孟臾趁机立刻离开他怀抱的禁锢,抬斜睨他,“就算你今天把我带回去,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惟命是从。”

辗转。孟臾极力后撤着脑袋,可令人绝望的是,她发现自己的本抗拒不了谢鹤逸的接近和碰,腰间被他探来的指腹轻轻拂过,轻易就起了不该有的反应。

诡异的沉默持续了不短的时间,谢鹤逸叹气,“说。”

孟臾盯着他,终于还是愿意听她说,跟她好好谈了吗?底线果然是可以步步后退的,他知来不行,便摆一副可以商量的姿态。但她的诉求还不够明显吗?他到底是在装糊涂还是真不明白?

谢鹤逸默不作声,耐心地等待着。孟臾竭尽全力维持着心冷静,不示弱,不反抗,只要主动权还在自己手里,她就还有达成所愿的可能。

前人本不像是谢鹤逸,更像是克制已久、饥渴已久的雄在宣示占有和所属权一般,他的住她的耳珠灵巧拨,手一路向下来到她的后腰窝,挲带来的酥麻让她双望随之翻,孟臾倒凉气,开始失控地颤抖,抑制不住的细碎声从齿间溢,她变得心慌意,心下明白自己很可能上就要溃不成军,不行,这样不行。

孟臾低下睫,总算开:“从小到大,你总喜让我反思自己错哪儿了。那好,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你不打算我,却非要把我留在边当个玩,就算我是你的吧,但我要远离你,我只是在用你的逻辑同样的事,我错了什么呢?怎么,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吗?”

谢鹤逸默声笑了下,惯会捕捉重,不答反问:“什么叫就算?”

“你闭嘴!”谢鹤逸厉声呵斥打断她的胡言语,像被她气的受不了一样,垂在侧的手都在颤。

孟臾猛然清醒过来,将脑袋垂在他的肩窝,手指卷住袖使劲拽了下袖,肩膀的肌肤旋即,谢鹤逸温的呼还在那地方不断连,却在看到她肩上那块已经变成瘢痕的伤疤时,刹那间顿住。

孟臾怔愣一瞬,自觉失言,但无所谓,她学着他散漫的样轻笑,垂眸注视此刻坐着的他对峙时,甚至有游刃有余的居临下。

这样乎意料的回击让谢鹤逸说不话来,他终于在她盛满泪光的通红双眸和克制的哭腔中败下阵来,她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许多,不光了解他的弱,还懂得利用他的弱,一击即中,招招有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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