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一次冲锋，十几万南军便已溃散。

“总戎满饮此杯，得胜凯旋！”

燕军中响起了号角声，这是骑兵战的讯号。

沈瑄摇摇，不只朱棣鄙视李景隆，燕军将领就没有一个看得起他的。嘴上没说，表情中却明摆着，李九江没这个脑。

白沟河之战倒是有这个机会，怎奈有个无能却喜指挥的主帅，加上突如其来的大风，大好局面顷刻间土崩瓦解，笑到最后依旧的燕王。

孟清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，实在是李景隆此举太乎预料。

“指挥，其中是否有诈？”

燕王瞅准战机，张玉朱能谭渊等

情绪在南军的心中沸腾，就是没有拼死一战的斗志和勇气。

举起战刀，砍倒一名南军，继续向前冲！

见到沈瑄冲过来，南军纷纷退避三舍，遇上这个杀神，想活命就必须躲远，

孟同知撇撇嘴，他就狐狸了，怎么着吧。

已同燕军过手的南军顿时一阵混。

不能怪他们没有集荣誉，从燕王起兵靖难以来，大小战役无数，朝廷军队痛痛快快的胜过一场没有？

孟清和无语，在燕王和沈瑄的中，李景隆是无能到何地步，连侧翼攻都不用了，直接从正面冲。

燕军哨骑回报，济南守军城列阵，打的是李景隆的帅旗。

想起城中的铁铉，孟清和立刻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。

多南军都是怨气冲天。

比不得沈瑄一步杀一人，勉自保还是能到的。况且，跟着前边这尊杀神，不会有哪个不开的南军想从他上捞战功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铁铉特地为李景隆准备了壮行酒，带着济南城的百姓为大军践行。

连战连败，惨烈的战场足以让他们牢牢记住朱棣麾下铁骑的恐怖。

心中有了恐惧，动作变得迟缓，军阵未能及时列好，燕军骑兵已挥舞着长刀冲了上来。刀锋闪着寒光，蹄如奔雷一般，成千上万的骑兵如奔腾的洪，瞬间席卷而至。

“无碍。”沈瑄拉起缰，“王爷已下令，正面冲阵。”

恐惧，惊骇，愕然。

北疆最彪悍的藩王，是能轻易战胜的吗？

在这情况下，跟得越，冲得越快，就越是安全。

很多南军在心中画了一个问号，问题的答案更让他们悲观。

李景隆接过酒杯，中慷慨激昂壮怀激烈，心中到底在打什么主意，只有他自己清楚。

狐假虎威，浑摸鱼？

不跑，也不固城守，而是针锋相对的打一场。这是李景隆的选择？

和李景隆一样，南军将士提起朱棣，都会忍不住打个哆嗦。

瞬息之间，燕军骑兵冲了战阵，沈瑄横托长刀，南军士兵的鲜血染红了蹄踏过的每一寸土地。

孟清和跟在沈瑄后，佥事可以压阵，同知必须冲锋。

杀人不眨的骑兵，凶狠的步卒，你死我活的拼杀，还要再来一次吗？

比起垂丧气的士兵，也有少分人对李景隆愿意城迎敌到庆幸。例如为大军督运粮草的山东参政铁铉和李景隆麾下的将领盛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