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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絮娘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。
四肢酸痛得厉害,像是被拆开rou碎、又拼回来一般,不大听她使唤,不着寸缕的shen上布满激烈的huan爱痕迹。
她试着缩了缩红红zhongzhong的小xue,这才意识到,庄飞羽半ruan的yangwu还sai在里面,随着微弱的动作,稀稀拉拉的jing1水自jiao合chu1liu溢chu来,散发chunong1烈的气味。
他这是……she1了多少……
絮娘红着脸儿,轻轻挪开横在xiong前的大手,低tou往shen下看去。
yinhu和大tui上满是干涸的jing1斑,shen红的吻痕与指痕jiao错,覆盖了大半雪白的肌肤,大红se的肚兜压在玉足底下,缩成皱baba的一团。
庄飞羽于半梦半醒之间重新搂住她,ting腰往mixueshenchu1送了送,不过几个磨蹭,便重新来了jing1神,ding得絮娘shenyinchu声。
“飞羽……飞羽……”她被他cao1干得太厉害,xue里又疼又tang,已是吃不住,抱着结实的手臂小声央求,“你醒醒……不能再弄了……时辰不早,咱们该起shen了……”
庄飞羽睁开yan睛的时候,还以为一切仍如之前一般——她还是他一个人的,没有被任何不相干的男人碰chu2过,更没有不知羞耻地niao在地上。
可屋子里泛起的腥臊味唤回他所有记忆。
他由怒生yu,将絮娘翻过去,牢牢压在shen下,不顾她的痛呼狠狠干了数百chou,接着把裹满了yinye的jibatong进细nen的口腔,直cha得mei人连连作呕,方才将nong1nong1的白浆guan进她hou咙shenchu1。
絮娘掩口呛咳着,双眸之中liulou惧意,怯怯地问他:“飞羽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是后悔说chu打算“明媒正娶”的话,觉得她给他添麻烦了吗?
庄飞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为免被她怀疑,慢慢缓下脸se,将她拉入怀中,dao:“还不是你太过勾人,刺激得我失了理智?”
他动作温柔地给她ca拭shen子,换上新衣,推开窗子,让凛冽的北风chui走满屋yin靡的气息,又提来水桶,亲自冲洗地面。
絮娘见他表现如常,略去心中的不安,有些不好意思地走chu门去,查看孩子们的状况。
有蒋星渊在,一切皆不需她cao2心,他拿着新得的压岁钱,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饼子,又煮了几枚jidan、一大锅小米粥,将哥哥妹妹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庄飞羽走到絮娘shen后,毫不避忌地伸手搂住她,阔绰地分发了三个大红封,对蒋星淳和蒋星渊dao:“絮娘的孩子,就是我的孩子。从今日起,你们可以改口唤我爹爹。”
蒋星淳一直很崇拜他,闻言huan天喜地改了口,叫得十分响亮。
蒋星渊却很知趣,竭尽所能降低自己的存在gan,小声dao:“我、我还是叫您庄伯伯吧。”
庄飞羽待孩子们好,本就是为了笼络絮娘,目的达成,也不勉qiang,自拉着她去里屋说悄悄话。
他从袖中摸chu一个布包,一层层打开,里面躺着支zuo工jing1巧的金簪。
庄飞羽定定地看着絮娘,目光中满是柔情:“絮娘,从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