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骤然僵了一下。

陈尔若被他这问题问得说不话，目光闪烁，不敢说真实想法，一时又不知怎么敷衍，支支吾吾：“真没什么……”

他无法接受，她不关注他的人格、能力，只在乎他的外表。那他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区别？她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他？

“你想要我吻你吗？”

蔺霍缓缓低下，盯住她的表情，鼻尖几乎碰到她额时，他尽可能平静地问：“你喜我的脸，还是？或者，都有。”

蔺霍握住她的手，拉到前，迫她住他的膛，嘴贴着她的脸，笑了一下，语气却有些警告的冷意：“沈若若，是只有我能让你满意，还是换了其他人也可以？”

“那你想要……”蔺霍顿了顿，教养最终让他没把话说得那么直白，“我碰你吗？”

想要什么……

什么理由让她难以启齿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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哨兵从破绽中看穿她的心虚，彻底确定了她的想法，步步，继续发问：“既然你喜这些，我也让你得手了，那你现在还想要什么？你想要我对你什么？”

她喜他，是生理的。

他似乎猜到了。

陈尔若彻底傻了，哭无泪，她明明什么都没说，前人就已经看她在想什么。

她垂着，不敢看他。

但这个猜测让他到五味杂陈，他其实有些恼怒，又有好笑，他引以为傲的能力在如此普通又直白的答案下显得无关要，他不甘心她只是为了这些，就好像他所展给她的那些格她压不在乎……换了谁都可以。

哨兵的侦查力相当锐。

她的真实意愿。

视线飘忽、底气不足，明显的好像故意要让他看来，某佯作无辜的引诱，着他一把她的想法问来，再迫她承认。

可他听来了。

那么……她在遮掩什么？

慌张之下，她想要回手，可拗不过对方的力气，手掌贴着他起伏的肌，她的耳朵尖都红了，脸颊也要熟透了。

她撒谎的样太明显了。

他还握着她的肩膀，这变化对他来说很清晰，也足够他明白她的意思。

蔺霍没给她继续扯谎的机会，握着她的脸，抬起来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表情。

陈尔若视线晃动，呼不由重了些，糊地回答：“喜这事，我说不清……”

蔺霍看她在遮掩想说的话，她没有撒谎，但不愿说真实的想法。

他可以用引诱她。

但她绝不能只因为才喜他。

这句话里的意思还是太赤，陈尔若的呼声稍微停了一瞬，大脑宕机，反应过来后急忙补救：“没有……我……”

膛里泛起了难以言说的情绪，他又觉得无奈，又觉得好气。那些被她告白而知到的欣喜变成了某更复杂的心情。

所以她不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