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祝漾意是这样，胡意彤是这样，现在这男的也是这样。”

没错。

是祝乐恪没错。

裴述尔攥紧手，她垂眸用力呼吸，在反应不及时被人推进后排。

她踉跄地倒在座椅上，祝乐恪收伞坐进来，肩头被车缝里的雨水淌湿一半，他解开外套扔向前排，声音突然放沉，

“有意思吗？嗯？就喜欢别人纠缠你围着你不放的感觉是吗？”
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吗？”裴述尔撑肘坐起来，“我怎样都和你没关系吧！”

车内一片黑。

只有树影绰约下的一点昏黄路灯照进来。

裴述尔看不清祝乐恪的脸，但被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，她去拉车门，

“开门。”

俩人对视着，彼此的眼睛是暗寂车厢里唯一明亮的存在。

大雨在车窗上倾盆，好像整个世界都要被淹泡殆尽。

祝乐恪蛰伏在暗影里，没有任何回应。

述尔再次说，“你问完了吧，开门！”

安静。

他只是沉默睨视她，看不出任何想法。

裴述尔朝驾驶位爬过去，膝盖刚刚想跨就被祝乐恪搂着腰重新摁回座椅，压抑着的怒气在这一刻轰然爆发，祝乐恪抓住她手腕，膝盖顶开她大腿，将人用力按在身下。

他亲上来，肩身还带着潮湿的水气，连嘴唇也冰凉，他撬开述尔的唇瓣，用今天咬破嘴皮的力道在她舌尖舔舐。

这种吻法太激烈，和周尤的小打小闹完全不一样，唇舌间迅疾感受到某种血气，血气蔓延至喉头，窒到胸腔像经历了长跑般难受。

她齿根都开始发麻，下颌酸软一片，呜呜呜地想踹他，却被他整个人倾身压过来。

他开始滑她的外套，里面就一件空空荡荡的睡衣，腰身被紧揽着抬贴向他的小腹，祝乐恪的手掌从赤裸的背脊攀沿，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。

“那天晚上你知道我来了吧？你知道你嘴里一直在叫谁的名字吗？你知道是你让我亲你的吧！”

箍着她手腕高举过头顶，祝乐恪戾声质问，“和我没关系？和我没关系你在喊什么？和我没关系我守在那儿看你和别人上床吗！”

裴述尔听不进去，她被压得四肢百骸都胀疼，心脏更疼，她想问上床是经过她同意的吗？她想说真正需要他的时候他给过回应吗？

述尔委屈又难受，她在这段空隙顶膝要踹他，又被人掌住大腿，在腿肉上用力咬了一口。

祝乐恪下了狠手，一点情面都不留，那力道尖锐又沉重，一口把裴述尔给咬哭。

她哭着让他走开，滚，扯着他前襟把人往外推，又被抓住手腕，在手心里重重打了一掌。

“痛。”

她泪流不止，咬着唇用另一手继续推他，动作像小孩，就是被欺负得没办法了，只能胡乱埋怨着，用小小的力道推搡着，结果另一手也挨了一巴掌。

啪啪两响。

裴述尔消停了，举着两只火辣辣的手用臂肘撑在乐恪大腿上哭，她埋着脑袋不停地说痛，眼泪要把他裤管淌湿。

乐恪看着她后脑勺，她头发乱糟糟地鬈成一团，脖颈不停地抽动，摊开的手心也已经烫红。

他们俩分开太久，重逢也很少单独相处，彼此处理感情的模式还是小时候那一套。

她不听话，那他就收拾到她听话。

祝乐恪把裴述尔拉到自己大腿上，她身体已经变得柔软，纤细，是17岁最青春鲜甜的年纪，腰肢窄窄的，上面有被蚊子叮出来的红，被她掐了道十字印上去，往臀线走，痕迹斑斑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