磊慌里忙张地升起玻璃，“这破天儿这逼雨，都特么一月份了还在下！”

手机在旁侧震动，他慌里忙张地把烟掐熄，接起来，“喂，恪儿？”

祝乐恪的嗓音在滂沱大雨里清晰。

“进去了吗？”

“刚进去呢。”

“你让万医生等在外面，你也在外面等着，给他一个小时就上去敲门。”

“啊，咋还要叫医生呢？那男的不至于吧？”

李磊顺着前窗往楼上看，密集雨帘中，五楼的灯光朦胧亮起，能遥遥看清一个女郎走到窗边，把帘子刷一下合上。

电话那头又说了句什么。

李磊忙点头，“行行行，我知道了，我守着。”

叹气一声。

李磊摸出火机又打一根烟，烟丝被红点燎烧，白雾漫溢，徐徐往头顶绕腾。

不远处的楼上。

岑星从窗帘缝隙中看了眼熟悉车牌，两指合拢帘角，她转过身开始解衣服。

“哥，先说好得戴套哈，我这里只备了一个，所以咱们速战速决。”

她没把这人当回事儿，语气里甚至有一分轻视，手捏着拉链噗呲一滑，打底的薄毛衣勒出纤细平坦的身体。

“还有件事儿呢，我得先告诉你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两指刚往裤兜里夹出一个套，她被一股猛然的拉扯力拽向床上，头颅被撞出闷沉的钝响，岑星痛到眼冒金星，愤恨骂人，“我操你大爷的！杀人啊你！”

面前的男人跪在她双腿之间，鼻尖喘着粗气，太阳穴鼓胀跳动，他凹凸不平的头颅上已经布满青筋，一双鹰眼死死地盯视岑星。

啪地一响。

一记耳光狠狠地抡向她右脸，脖子立时发出牙疼的扭折声响，涎水混着血水飞溅而出，她被扇到天旋地转，紧接着脖子被手掌掐扣，男人又连连暴甩耳光，抡得她鼻破血肿，瘫软在床头，再也发不出一个音。

枕头被经脉盘纵的手掌死压在她脸上，男人粗暴地扯开她毛衣，她上身完全赤裸，肚皮打着脐钉，胸部却过于平展，没有丝毫女子标识。

这幅模样反倒让男人欲海翻腾，他双目变得赤红，跪起身快速解着裤腰，皮带发出擦咔扣响，他把岑星拽到自己腿边，另只手扯开她的套裙。

丝袜碎裂，腿根发颤，内裤被暴力攥下，眼前的景象让男人喷出浊气。

女人的下体，白皙无毛的三角区，却生着一根独属于男性的阴茎，娇小，薄嫩，燥净地垂搭在阴阜。

他重重吸气，嗓音沙哑地问，“你是男的？”

身下人已经没法回答他，只是指头微微翘动，颤搐着从枕下发出呕哑的破碎音节。

他抬起她的大腿挂在手臂，目光往下一巡，又在那根阴茎下方，发现包贴缩合的狭窄肉缝。

双性特征融合在同具身体上，百里无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