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雨茉叹了气，言又止地说，“我在想，要不然直接找男摄影师算了。”

她拿手机，打发时间一般地开了几个早就加关注列表里的关注人。

男摄影师，除了别男，其他和女摄影师都是一样的。

她不应该带有偏见，不然她和其他对艺术有偏见的人，又有何不同。

大家都是专业的，没什么好心虚的。

原本不抱任何期待的陈雨茉，看到了另一个对话框里的红，差惊叫声。

“功夫？”陈雨茉不解地看着冯佩雯，“什么功夫？”

都过去了。你的好日还在后呢！家里介绍的那个呢，怎么样？”

白晏川是知陈雨茉在模特的，即使知白晏川不兴，陈雨茉也没有要中止模特的计划，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好。

但陈雨茉还是接着冯佩雯的话说了下去。

“又不是找男朋友，找个碑好的不就行了，总不至于每个男摄影师看到女模特，照相机都拿不稳了吧，人家那可都是专业的，又不是只见过你一个女人，你怕什么？”

陈雨茉选择了不回复，她决定再等等其他几个摄影师。

抱着试一试的心态，陈雨茉挑了几个IP地址显示是同一个城市的男摄影师发了简讯，表达了想要一起合作的想法。

陈雨茉不以为然，“这些男的一个比一个能玩，了国还不是玩的更。给你个国外回来的，就问问你，敢不敢要吧？”

“这个嘛——”冯佩雯笑的很有意，“就要看他的功夫有多了。”

陈雨茉还是很信任冯佩雯的。

她联络的几个摄影师都是在业内很名的，也是了名的难约，答应的可能微乎其微。

陈雨茉只好拿起放了都凉透了的咖啡抿了一，又叫服务员拿了杯的。

冯佩雯不由得白了陈雨茉一，“反正你都和白晏川分手了，他现在也不了你了，想这么多嘛？”

只有白晏川和她自己知，她，陈雨茉，从来都不是这样的。

就在等咖啡的间隙，陈雨茉又反复咀嚼了下冯佩雯的话。

可陈雨茉确确实实没有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过衣服，她还想说什么，冯佩雯的手机就响了。

“长期生活在国外的，还比我大个几岁，家条件比我们好太多了，看起来很优秀。”

男朋友可以换，但好是绝对不能舍弃的，不然就没了灵魂。

“什么！条件比你们家还好，那得是有多好啊！”冯佩雯了向往的神，“妈的，要我说就直接上了他，和他结婚算了！”

但对她自己的拍摄设想说的不是很，如果对方有时间的话再聊是比较理想的。

其实陈雨茉一直都有几个蛮欣赏的男摄影师的，之前也会听圈里的朋友提起这几个名字，但她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。

有一个摄影师很快回复了陈雨茉，但对方要求先看一张她带正脸的照，再决定是否帮她拍摄。

可是，一想到这个也许也是一个要看照的，她又没那么兴奋了。

冯佩雯说的没错。

“你说什么功夫？”冯佩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陈雨茉，“当然是床上功夫了！就你这样的，还好意思去搞什么艺术，真的是胆大，我都替你把汗。”

“所以我找的都是女摄影师啊，现在日都定好了，我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把我妈应付过去了，偏偏忘记提前确认摄影师的时间了。你猜怎么着，寥寥无几的女摄影师都跟香饽饽似的被人约走了。”

陈雨茉颇有意地笑了笑，她的外表总会让人误以为是个没有攻击的甜妹，像是随时会被拐卖的，天真烂漫的少女。